“你......你自己撸舒服吗？”
许灵灵捂着自己鼻子，刚问出来的瞬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，她怎么说出这种话......不对，她现在随便说什么都没关系。
她实在好奇。
华国对于女性的性教育在很长时间保持在一个较为落后的贞操观，直到身体成熟了，很多女性甚至没有仔细看过与自己相处多年的私密处到底长什么样，只知道“要保护自己”以及“处女膜很重要”。
倘若上一节生理课，出现私密处的图片，那大部分女生大概都会捂着脸觉得羞耻，而男生则是兴奋乱叫的像是在课上看到黄片了一样，而这节课大概过不了几天就会被家长投诉到关课。
所以大部分女生了解两性知识的办法居然是看言情，以及偶尔从角落蹦出来的色情网站广告，男生则基本完全是从日本色情电影中学习。
许灵灵所有了解的性知识，都来自于色情和偷偷观看的色情电影，她偶尔会轻轻触碰自己的下面，除了有些发痒很少有别的感觉，但她依然觉得有些莫名羞耻，好像她不应该这样做。
但她从来没有和别人交谈过这件事，说不上是为什么，许灵灵觉得......她应该不要懂这些东西，她应该在别人面前满足一个好女孩的标准。
她应该什么都不懂，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指责她。
许灵灵咽了咽口水，看着面前的少年。
“你舒服吗？”
“回答我。”
男生得到的性快乐是什么样的呢？和女生一样吗？
给女生看的色情，会描述“女主角眼前一阵白光，好像达到了极乐”，更具有文学气息。
但在许灵灵偷偷看给男生看的色情电影时，就更加直白粗暴，为了满足给男性的视觉冲击，好像更多时候女性的表情都痛苦而缠绵，完完全全变成了男性性欲的载体。
许灵灵不知道她们是否真的快乐，而男性的表情倒是陶醉甚至有些狰狞。
现在谢长卿感受到的，和她之前感受到的一样吗？
“一般。”
谢长卿的耳朵有些红，但说话的方式也很正常，简直像是日常在和同学说话，也没有什么态度，只是眼睛不再直视许灵灵的脸，好像被手电筒晃到眼睛了，将视线下移了些。
许灵灵看到了他长长的睫毛，还有些翘。